她说的吃掉和周绮亭说的吃掉,那能一样吗?

        周悯将心底升起的别样情绪重重咽下,凭所剩无几的意志力艰难地把手cH0U回来。

        她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

        周悯可以是任周绮亭责罚的狗,可以是供周绮亭消遣的玩物,唯独不可以是对周绮亭怀着占有yu的人。

        任何僭越的肖想,任何过火的行为,都不应该发生。

        周绮亭难道不清楚吗?她能将周悯的心思看得那么透彻,也一定能看见横亘在她们悬殊的身份之间的鸿G0u。

        那又为什么要用含情的目光看着自己?

        又为什么要……步步紧b?

        眼前的人逐步靠近,周悯狼狈地后撤,直到退无可退,后背抵在冷y的墙壁上,让戒尺留下的痛意更加明显。

        周绮亭的上衣有些凌乱,姿态却依旧从容,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是了,周绮亭什么都知道,所以才可以什么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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