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褪去血sE,脸sE也变得有些苍白,拒绝的话语在喉咙里破碎成零落的音节,她下意识后退,妄图甩脱心理上如影随形的恐惧。

        周绮亭却不肯放过她,又往前一步,揽住了她的腰,让她避无可避。

        “还是说……”周绮亭将她的手移到自己的侧腹上,嘴唇贴着她耳边的发丝,语气缱绻道,“你也想试试带有我温度的血Ye淌过指缝的触感?”

        “不要再说了……”周悯用颤抖的声音制止道。

        看到和自己中弹伤口一致的位置,听见她口中一字未改的、自己说过的话语,周悯怎么会不明白周绮亭就是想报复自己那天有意激怒她?

        可周绮亭怎么就这么笃定周悯不会真的暴起伤害她?

        胆敢和解开镣铐的恶徒共处一室,胆敢将武器亲手递到周悯手里,现在又要用这种方式挑衅周悯。

        和从前一样,周绮亭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当初是恃权恃财,如今又是依仗什么?

        答案呼之yu出,周悯却仍自欺欺人般回避着,宁愿和周绮亭僵持一辈子,也不想揭穿自己这份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感情。

        “后果是什么?”周悯不愿亲口向周绮亭承认自己没有办法再杀掉她,于是直接向她讨罚,“我要承受的后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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