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知道她迟早会醒,但也没想到她醒得这么突然,一时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尾巴停止了动作,四目相对,一时无言。拉斯很快反应过来,安慰她说:“不要怕,我没有恶意,你在发情期,所以我才这么做,放心,我会负责的。”
迦默似懂非懂地听进去几个字,歪着脑袋,张嘴说了几句狐语。
好在拉斯是将军,对于潜在威胁的敌族,无论是历史、政治、经济都非常熟悉,狐语他当然也听得懂,她在说:我在做梦吗?
原来她还没清醒,正好,否则这么尴尬的场面,还真不适合说话。
她又说了一句好难受,拉斯反应过来,动尾巴,一下下往hUaxIN钻,用微y的尾巴顶端研磨软软的两瓣软而有弹X的r0U,修长的手指也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动作,捏住她的一个rT0u,轻旋。
“这样呢?”他询问她。
好舒服。她回答。
她一直看着他的脸,根本不知道他的手在g什么,放在哪里,自己身下cHa着的是什么,身T又是为什么舒服。她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他,直到——她被他的尾巴送上ga0cHa0。
感觉到身下有YeT涌出,她终于看向自己的下身,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做出了什么不得T的事,结果她看到他从x口cH0U出的尾巴,一经脱离,便高高地翘在半空中,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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