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风清,夜凉如水,我们在艺术街上。

        「你明天早上入伍,现在还在这里,赶得回去吗?」

        酸雨家在台北,他明早要在区公所集合报到,但现在人还在台中,时间是晚上九点半。

        「没关系,我东西之前都整理好了,人回去就可以。」

        我点点头,依旧是一前一後,我们这样走着。

        「我们认识多久了?」他问我。

        「两年左右吧!」

        「好快。」

        「嗯。」我笑了一笑。

        自从长毛不在之後,酸雨有了b较多的机会,进入我的生活中,以前对他存在着的距离感,在大雨的那一夜,完全消失。我们经常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有时候还会找淑芬一起出去,只不过,我依然只当他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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