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与抛弃的,竟然才是我所渴求的。长毛变得很壮,一改他以前穷得只剩皮包骨的可怜相。触m0着他肩膀上的肌肤,他痒得缩进被子里。

        「你还Ai我吗?」

        何必问我呢?你知道我的感觉的。

        他点起一根菸。「坐飞机好不好玩?」

        我点点头。「可惜我坐的不是靠窗,不然就能看见更多风景。」

        「靠窗看风景很不错,不过如果你想到你还要坐十几次,你就不会想看了。」距离长毛退伍,还有九个多月,他来回还要坐十八次飞机。「不用觉得遗憾,你回去时,记得请柜台小姐画个靠窗的位置给你。」

        「我的遗憾并不来自於座位不靠窗,我的遗憾,来自於坐我旁边的不是你。」我小小声的说,他将我搂得更紧。

        当晚他收假,我变成异乡的流浪汉,不,是流1AngnV。

        「晚上到我安检站来吧!」长毛说。

        他所负责的安检站,是借用当地港区的候船室,那是公众场所,没有时间限制。一个无处可去的人,可以睡在车站,当然也可以睡在候船室。

        这一晚,我流了有生之年里面最多最多的鼻涕,因为我已经冷得流不出眼泪了。长毛吩咐他的小兵,记得上哨时多带一件大外套来。外套可以让我挡风保暖,长长的袖子,还可以让我偷偷地抹鼻涕。我裹着大外套,还是缩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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