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山上,有他给我的一封更短的信。他说,关於最近的雨季,他很烦,叫我打个电话给他,於是,彼此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後的第一通电话,是我打的。
电话通的时候,梅雨季节都已经开始了。
「你要跟我说什麽?」
「你觉不觉得雨下得很烦?」
「嗯。」
「沙鹿的雨,跟东海的雨应该是同一阵雨。」
「嗯。」
「我已经快要发霉了。」
「嗯。」
「你g嘛一直嗯,你在大便吗?」
不说话,不是因为我找不到话说,更不是我人在马桶上,笨长毛,你不知道我是在享受着听你说话的感觉吗?而且,我怕我一讲话,眼泪就会掉下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