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天意吧!有机会再帮他织罗。」不知道为什麽,我无法对淑芬说,或许是因为她始终不看好我跟长毛的关系吧,我不想再听见她骂长毛的话,也不希望让她感觉到我当初有多麽愚蠢。
回家之後,我狠狠地痛哭了一夜。
和他争执之後,长毛没有再打电话给我。一个对自己过度自信与自尊的人,是不会轻易说抱歉的。对他,我很了解。所以当他说晚上打电话给我,却失约没打时,我会生气、会哭,可是他会b我更生气。当他答应要为我做什麽,而却始终推说时间不够、太忙、来不及时,我会嗔怒、会吵,可是他会b我更不耐烦。
我知道,他不喜欢道歉,与其要他承认错误,不如要他去Si,所以淑芬教我,对付一个太强y的男人,绝不能任他予取予求。
「你看过《倾城之恋》吗?」
「什麽?」
「张Ai玲的。」
我一直以为淑芬跟我一样,只喜欢看小叮当,没想到她的书架上,纯文字的书,除了一堆Ai情之外,还有一本张Ai玲的《倾城之恋》。
「若即若离,yu擒故纵。」她这样教我。
我在懵懵懂懂中学习这个技巧,但却从来没有真正实行过,他的一喜一怒、一举一动,始终牵引着我。
长毛的头发愈来愈长,我烫的玉米须卷也愈来愈直,而天空的云愈来愈厚,他也愈来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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