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四十分,好乐迪员林店的外面,「只卖熟客」的两百公尺外,大柱子旁边,一排停在骑楼下的机车後面,长毛轻轻揽住我的腰,他说:「还想要我再亲你一次吗?」

        他问我的两个问题,我竟然都用点头作答。

        男人的嘴唇原来可以如此温暖,舌头原来可以如此Sh滑,他的鼻息混融了我的鼻息,我在他怀里,完全迷失了方向。

        「笨蛋,嘴巴不要开那麽大。」

        「噢……」

        有两道热流,从我脸颊滑落,是在哭什麽呢?感叹着终於知道诗里面那种醉月涵星的情感是什麽滋味了,是如此叫人沉迷。

        「舌头不要吐那麽出来,吊Si鬼吗?」

        「噢……」

        那晚我没回台中,打电话请妈妈开车来接我,她来的时候,马尔济斯还在後座散步。

        长毛开着一辆破车回台中,破车是阿福的朋友送的,没音响、没冷气,车门不能锁也不用锁,因为车子驾驶座的门连窗户也没有。

        他在回台中的半路上遭遇临检,酒测是过了,但是他没带驾照、行照,所以一口气被开两张罚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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