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要的是什麽?

        我喜欢拿着麦克风的时候,不必故作惺惺,不必老是担心五音不全或大呼小叫而有损nV人形象,这种时候,我想我需要的是长毛,因为他总是让我感到很自然。

        所以我对淑芬说,这是我的生日,我有权选择邀请的朋友,酸雨对我很好,我当然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但是我更希望,是长毛陪我过这个生日。

        淑芬只好打电话给她男朋友,请他不要约酸雨了,以免我会尴尬,她很不愿意,可是没办法。九月七日,是我的生日,不是她的生日。

        许多事情都发生在偶然的「意外」中,出乎意料之外。

        没有谁能预料到感情的封锁线将在何时溃堤,没有谁能预料到生命的转折会出现在一念之间。我以为我可以将长毛当成一辈子的好朋友,甚至他可以是我很好的文学导师,而再不然,他也可以是我最重要的心灵依托,我对他一直潜藏的感觉永远不会迸现。不是我不敢对一个自己欣赏的男孩子表达,而是我不想我的初恋,就是当一个第三者,那种感觉不是我想要的感觉。

        结果我生日那天,并没有大队人马开拔到好乐迪去,我们只有三个人去唱KTV,因为酸雨不来,所以淑芬的男朋友也不方便来。一堆原本计画邀约的朋友们,回家的回家,旅行的旅行,通通不见人影,变成只有我跟淑芬、还有长毛三个人去庆祝而已。

        我们三个都住在台中,可是唱歌的地方,居然是在员林的好乐迪KTV,理由只因为我有一张即将过期的好乐迪员林店的折价券,可以折价三百元,所以我跟淑芬下午就过来逛员林,长毛晚上自己再开车下来找我们唱歌。

        要知道,两个五音不全的nV人在KTV鬼叫,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情,可以多个音准b较像样的男生来衬托,就可以改善很多听觉美感的问题,至少,当我们唱完时,也还会有个人为我们鼓掌,虽然长毛是心不甘情不愿,拍的很敷衍了事,也还好过好乐迪的魔音器里面粗糙的罐头掌声。

        「我觉得被骗了。」长毛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圆睁怪眼地说:「你说要庆生,我以为是派对,会有很多未来的辣护士、俏护士。」他瞄了一眼正在吊嗓子SHeNY1N的淑芬。

        开玩笑,两个大美nV在这里,难道你看不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