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地看着他。

        长毛说等一下他要去逛街。放着热闹的台中市不去,跑到员林来逛街,真是怪人。

        「因为这里到处都有你童年的足迹呀,我在依循你的足迹前进呢,对不对?」

        不必说这种甜言蜜语,你这个无情的家伙。

        我在「只卖熟客」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你来看我三十分钟,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来让我窝心,还说我的脸又更圆了。可是,我一定是脑袋哪里出了问题,在跟他从茶店出来之後,我竟然跟他说:「对了,下下个月初是我生日。」

        「九月初?」

        「嗯,九月七日。我想约几个朋友去唱歌,你来不来?」

        「考虑,心情好就来。」

        心情好就来,说点好听的会Si吗?他总是这样。在应该说些好听话的时候笨拙如牛,却又在不相g的地方,尽说些怪话。

        我回家的这两个星期,淑芬也回家去了。我先回到宿舍,还是做着跟平常一样的事情:睡觉、上网、写诗、反覆看长毛借我的。酸雨从没有直接打过电话给我,但是每隔一两天,他就会传一封讯息来,提醒我要注意身T、要记得吃饭、不要熬夜写作……

        我偶而会回简讯给他,谢谢他的关心,像是有点距离,又像是只在身边,是一种很微弱的关切,却不断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