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界很小,台北到美国,不需要花上一天的功夫。不过,这种牵引着心思的距离对我来说,倒不能算是一件坏事。

        我除了很认真的专心准备课业和考试之外,其他的也没多少时间多想。反正成照寒也就不知在几公里外的地方,连通电话对我来说都是奢侈的。

        再说,我等待的,不只是成照寒一个人而已。还有,我的幸福。正确的说,是我和她的幸福。

        畜生二人组解散以後,其实生活没什麽多大的变化,有的也只是聊天的时候少了一个人答腔,耍宝的时候少了一个人吐槽,去散心的时候少了一台摩托车,喝酒的时候少买了几罐,去KTV唱歌的时候少了一个人付钱。

        还有就是,少了一点,原本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聊天、读书、闲晃、发呆。

        以上步骤成了我每天的例行公事,假日不打烊。

        除了有点後悔当初去机场送启鸿时,跑出来的那一点点的伤感的感觉。因为这畜生到了日本,没隔多久也会来通电话。而且,是很该Si的电话。

        说是该Si,其实只是因为打来的时间都很不凑巧。这畜生为了怕麻烦,顺便节省电话费,总是会计算好时间,趁着上课时间打过来。这样一来可以保证和我们两个同时说到话。

        上课时间,就是老师在讲台上喷口水,拿着粉笔在黑板上鬼画符的时候。而且很刚好的,他打给我的那天,我会刚好忘了把手机调成震动,如果他是打给他的队友,也就是阿朋,阿朋也会刚好忘了调成以震动。

        记住,这是国际电话。所以不能不接,因为这样我们打过去更是不可能。所以每次会在一阵刺耳的音乐之後,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大家的目送之中逃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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