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现代穿来的我能说吗,还是装失忆最狗血也最安全,对他们来说我是忘却前尘,所以许多旧事是月月和小梓负责告知我,自家人也就算了,在他人面前还是保持以往的模样得好,毕竟失忆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在回廊上,身旁陪着最能表明我身份的金牌证人,便是与「我」从小一块长大、一同陪嫁过来的心腹小梓,X子单纯又十分忠心,知我失忆也愿意对娘家那边缄默其口,在她写家书时我总在一旁盯着,不该写的绝不让她写,才得以继续维持「我」每个月寄一封家书的习惯。
话说这「写家书」的习惯,还真是危险又凶残,虽说出嫁的nV儿时常给独居的老父亲写信报平安,於情於理皆可接受的,但「我」身分特殊,嫁的也非普通人家,这「写家书」就不禁令人猜疑起来,以谦之和傲天高傲的X子定不会去窥探、询问家书内容,但心中不免多疑,却又不肯亲手揭开信纸内容,久而久之,定产生间隙……真不明白「她」把自己推到风浪尖口是为了什麽,我也曾在房中翻箱倒柜找过有无「日记」之类的个人yingsi之物,终究是徒劳,半点没有关於「她」心情流露的物品。
小梓打小便与「我」相伴,读书识字也自有她作陪,虽未正式受教育,但耳濡目染间,即使幼时调皮受罚抄写诗经,她亦能出手相助,自然而然,她的字迹与「我」的字迹几乎如出一辙,难以分辨。
知她有这项技能,为了别有任何落下把柄的可能,我立即严令她不许在未经我许可和陪同下写字,甚至识字这件事也不可让他人知晓,她一听,倒欢喜的笑道:「以前小姐也这麽吩咐过呢,小姐放心,小梓都牢记着。」
除此之外,她倒莫名的对傲天很有警戒心和敌意,猜想该是以前的「我」和傲天处得不好吧,毕竟傲天傲娇和鬼畜的那一面很少人受得了,不过根据我对「她」的印象,「她」应该不是受不了,而是故意以此来欺负傲天吧……「她」腹黑的程度貌似跟谦之有得b……反正过去的就算了,重要的是当下,我见故友不能露出破绽。
踏入偌大的前厅,谦之依旧一身胜雪长袍坐於主位上,悠然自若的喝着茶,见我前来,低垂的美眸轻抬起,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唇角略g起浅笑,朝我伸出了盈白玉手,我抬手覆上,让他轻牵到他身旁的侧位入座,我向他回以微笑後,转头看向厅内右侧的宾客座,一眼瞧见的,竟是熟识的面孔,只是不同以往的服装打扮。
忽然,我搁在把手的右手背上传来温热感,抬眼看去,覆在其上的手背雪白,五指修长,突然产生去T1aN的冲动……呃不对!现在想什麽糟糕的东西啊我!太状况外了!
人家谦之亲亲是纯洁的想给我点信心,我怎麽可以这麽糟糕,赶紧扫除脑海中愉悦的YY,抬眼对上谦之的脸,勒命自己不再YY,谦之仅是微眯了满是宠溺的双眸,覆盖在我手背上的手安抚似的轻握了握,後淡笑着递来一杯茶水,我伸手接过,掀开杯盖,清香扑鼻,一入口,味醇回甘,倒有定心安神之效。
谦之的眼神也传递着安抚的意味,似乎是「好好应付过去,便有奖赏」之类的……意思是,事後我可以要求T1aN你的手?或是其他的地方,例如那白皙的x肌和美味的腹肌也可以吗?我激动的回握他的手,两眼放光表达着我的想法,不论他是否了解。
谦之愣了一下,似诧异着我会这般兴奋的回应他,但立即明白了什麽似的,淡笑着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转头朝着宾客座上的梦霜霜扬声道:「梦家主难得来此,不扰你们相聚,王妃便带她入内院叙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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