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於书斋案前杜续无心卷宗,脑中泛起前日於客厅窥见的情景,淳厚为出家人,未严守戒律,私论男nV之情,贵为太师,如此作为有辱皇上赐封之官爵。
他自知对花凝人怀有情愫,但他不会重蹈覆辙。过去他自恃b袁富禹条件优异,不可一世认为可儿嫁他必能获得幸福。然而,她与袁富禹青梅竹马,感情弥坚,他用了再多心皆无法屡获芳心,甚而使她因思念袁富禹JiNg神日益萎靡,他懊悔没有适时放手成全,可儿才在万念俱灰神智恍惚纵火焚身。
他是错了。Ai不被Ai,纵然紧紧握住,终究是空。
然而,淳厚假如无还俗之意,与花凝人实无花开并蒂之日,两人如此纠葛不清,并非明智之举,就算他不横刀夺Ai,以淳厚目前身分,倘若被察觉恐难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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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过後,宸妃派来辇轿前来按察府接花凝人,杜鹃送她上轿,杜续出门了,杜鹃不舍的随轿而去,走了几步花凝人掀开帘子喊她回去,她才依依不舍的停下脚步,眼巴巴的望着轿子远去才红着鼻头、Sh着眼眶不情愿地走回府内。
花凝人坐在辇轿里,心有近乡情怯的期待,亦有未知的不安全感。轿子启程良久,她悄悄从闷气轿内掀开侧面窗帘,忽地见着筛漏光影映了一地珠光。举头十余株老松从砌墙里面延伸而出,稀疏枝叶遮掩道路半边天,好长一段路树影婆娑,鸟啭悦耳,光影如星闪烁,夺目耀眼。
轿子行经长长的砌墙尽头庄严木门上高悬「内书堂」几个大字,她陡然有了即将进入g0ng闱的真实感。
正襟危坐,如月眸光盯着手上杜鹃送她的朱红彩凤绣帕,紧张地不停地r0Un1E着,想到若可於京师住下,往後即可时常与淳厚相见,心情即百般雀跃。
良久感觉轿子停下,听见轿夫与人攀谈,而後有位太监打扮的掀开帘子探头进来,眼神犀利,她心跳狂怦了几下,太监检视无疑後挥手跟轿夫道:「可以进去了。」
起轿晃了许久後又停下,外面有人尖声喊:「花姑娘,永和g0ng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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