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厚递给花凝人水壶,她喝了一口,点了点头。几天路上淳厚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老叫她早早就寝,他却总坐禅到她睡着,醒来时他早醒了。

        她走过去拿出披风铺上稻草,铺好後叨念,「你也早点歇着,每天都不知几点睡,睡醒又见你醒着,赶路这麽累,要累出病我怎办。」

        淳厚闻言莞尔,「你睡下我即睡,累了一天夫人屡屡躺下就睡沉了,我跟着也睡,夫人睡多久我既睡多久。」

        「是这样?」她晃晃脑思忖,嫣然一笑。她有这麽好睡?她自己并不知情,只知整天坐马浑身不舒服,躺在床上真舒服。她忍不住倒下松软的草床上,仰躺着拍拍旁边空位喊淳厚,「早点休息吧。」

        淳厚收拾好剩余食物,却突然盘坐到一旁,瞅她一眼,没事般道:「夫人先睡,我再坐一会。」说完他闭上眼睛,真要打坐。

        花凝人蹙眉弹坐起来。不知为何他不跟她一起ShAnG睡,想了想她着实委屈,鼓着脸道:「你怎了?故意是不?这几天都叫我先睡,自己就在那打坐。」不知他哪根筋不对,白天殷勤,晚上冷淡,就像早晚温差一般大。她知道他在乎她的,这才诡异。

        淳厚听见她抱怨睁开眼盯着微蹙花颜,略为为难,「说过了,夫人睡着我即睡。」

        「我睡着你才睡?为什麽?」花凝人不服气踱步过去,往他身旁也学他打坐,「要坐一起坐,要睡一起睡,有道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夫人……」淳厚见她又使淘气,有口难言,满脸懊恼。

        花凝人跟他杵上了,促狭他,「叫我娘子。」她喜欢听他这麽喊她。只是要他早休息,不要他累着,不休息脑袋空空坐禅也悟不出什麽道理。

        「娘子。」他喊,俊俏嘴角g起一抹灿笑,看得花凝人心底无限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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