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人仍不清楚发生何事,秀颜茫茫然然,淳厚要她打包,她即忙不迭打包,他与杜续拉拉杂杂道了一堆话,花凝人从他们言谈中实在揣测不出端倪,仅感觉事态不轻。

        淳厚拉起她手就往外走。淳厚设想一向周到,连夜出行她心里明白情势必然紧急,杜续在她不敢多问,淳厚愿意让她随行,即表心中有她,只要与他一起,天涯海角她都愿追随。

        只是他们要去「大理」?为何?穿越来前既知此地,远在西南边疆地带,那儿离姑苏相当遥远,遑论要从京师到那。但这趟旅程有淳厚相伴,还有什么b这幸褔?再遥远的路途都不嫌远,只是发生何事,使一向内敛的淳厚眼中充满惶恐?花凝人回头望一眼杜续,清朗的月光照耀杜续俊俏脸庞,他神情与淳厚一般紧绷,她紧随淳厚脚步,马已在后门外面安然等着。

        踏出后门淳厚小心翼翼将花凝人扶上马,再自行翻身上马,杜续见他们将走再交待,「淳厚师父到了就将信函交于我义兄,他会为两位安排,一路保重,后会有期。」

        「杜兄也保重,后会有期。」淳厚道,缰绳一拉,静夜里哒哒马蹄陡然响起,往前奔去。

        马儿开始奔驰花凝人按捺不住满心疑惑回头问淳厚,「到底发生何事,为何要去大理?」

        淳厚低头望她一眼不知如何解释,暗地叹了一声,吆喝马儿继续往前奔去。说来话长,迂回难解!

        连夜就走谁都会感觉异状,淳厚不说她也问不出所以然,任凭疑问在心底盘旋不去。

        阒静深夜马蹄声格外清脆,扰人清梦地经过熄灯街市,穿梭静无一人的巷道,忽然停在一户墙围高耸的华宅外,淳厚跃下马从容道:「夫人在此等着,我先去开门。」

        开门?他们不是要去大理吗?也才行了十多里路,还在京师呢。

        花凝人抬头,月华光辉照在大门上方的匾额,「万府」两字历历在目气派宏伟,她猛然一震,来不及再思索,淳厚轻功一跃翻墙而入,不一会门即开启,淳厚牵马入内,将马停在红墁铺地的偌大庭院,拴于落英缤纷的樱花树下,扶花凝人下马。两人走向通往花厅的紧闭木镂雕花门前,周遭即响起杂沓脚步声,被惊扰而起的灯火跟着急速靠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