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鞋底泥泞清掉,夫人很难走路,回严华寺还有一段路。」

        花凝人望着淳厚炯然目光,拢上裙摆,举起一脚轻轻跨在他膝盖,淳厚捡起一旁枯枝仔细将花鞋上的泥泞剔掉。

        鞋没了泥泞,帮她穿回鞋,可是她却脏了淳厚衣K,她不只感到内疚,内心更起了莫大波涛。

        「淳厚师父是否觉得我一直再添麻烦?」

        「夫人多心,淳厚不曾想过。」淳厚起身不疾不徐道。

        「你为我剔除鞋下泥泞,不感卑微吗?」花凝人内疚,也不舍。

        「出家人慈悲为怀,心甘情愿为众生做牛做马,为众生奉献,无所谓卑微之说。」淳厚说得荡然。

        「淳厚……」花凝人愁思百结,赫然趋前b问,「你为我做的事,只因为你是出家人?没有任何情愫?」

        花凝人的问题,令淳厚愣住。他悄然屏息,静心排除胡思乱想。

        「淳厚七岁在严华寺受戒,学习将众生委屈、烦恼背负於身上,训练自己成为一个坚强的出家人。富贵不屈、卑贱不移。自认刻苦、劳其心志,恪守佛门戒律……」

        花凝人急促抢下话,「所以,即便你的心无法放下,你还是会委屈自己,成就出家人的修行,遵行戒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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