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图勒这才后知后觉的松了口,但还是晚了些,皇帝赤紫的乳晕上已全是他零落的牙印。

        最要命的是左边那颗淫熟的乳头被他咬破了皮。

        胡人便是这样野性难驯,什么东西到了嘴边非要咬上几口才肯罢休。

        还好萧珣嗜虐成瘾,恨不得有人损伤御体,不然罗图勒还真不好解释自己何来的恍惚失态。

        没有请罪,更不会有安慰。

        罗图勒只是伸舌舔去了那道渗血的破口,嘬奶一般吮着咬瘪了的乳头。

        很早他就揣测到了萧珣的心思,只要在可控范围之内,只要不触及根本,这些冒犯不过是无味生活中的小小调剂。

        他允许他的大胆放肆,最好将朝野上下得罪个遍,一个结不成党的孤臣,纵然有兵,也成不了事。

        朝上都如此,更别说在床上了,陛下这一身被淫药泡酥的贱骨头,无不渴望被一一折断、碾碎。

        萧珣也确实没有责难他的意思,他依然陷在无边无际的欲望深潭里不得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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