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珣没有责怪他,反倒好奇发问:“但凡见过我哥的,就没有不折服于他的,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
罗图勒又喝了口酒,想起头回见萧珺时的模样,不由翻了个白眼:“你哥这人皮笑肉不笑,看起来就阴,端着副天潢贵胄的架子,也能和人交心?”
“要我说能被他折服的……定不是为他这个人,而是为他的地位和金银。”
最后罗图勒将手中空了的酒囊一甩,总结道:“他是皇家的贵种、看下面的人就和杂草、石块、牛粪差不多。”
罗图勒这话刚说完,郑识明就白了脸,萧珣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但他不敢苟同。
“要你这么说,我也是皇家的贵种,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说这些?”
罗图勒盯了萧珣好半天,脸上都不带慌的。
“是啊,你堂堂英王殿下,放着金尊玉贵的好日子不过,跑来这邪风乱刮的荒山头里撒泼,说好要一起建功立业,可回回你都冲在最前面、深怕别人抢了你人头,搞得营里那些个汉子天天打了鸡血一样拼。”
“大家伙当然知道你是皇家的贵种,但跟着你,就不乐意想那些尊卑贵贱的事情。”
他是真喝多了,甚至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感叹:“阿珣,你有没有想过,大晟的江山,等的可能不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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