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立政殿内,萧持恒照例过来晨昏定省,萧珺也同往常一样朱笔不停、处理着繁杂的政务。只在批复奏疏的间隙,过问几句太子的课业。
他初登基,江山社稷、万事万物正是百废待兴,一个萧珣已经分去了他为数不多的心思与时间,自然无暇顾及后宫那些姬妾、子嗣。
较之从前,萧珺显得愈加凉薄寡淡,也就持恒,他的太子还能得他几句关心。
但孩子想的不深,持恒反倒觉得自皇爷爷病逝,爹爹登基后,许多人事物都变了。
叔叔如此、娘亲如此、爹爹……父皇亦是如此。
他生命中最重要、最亲近的三个人好像忽然之间都不爱他了。
尤其是父皇!
萧持恒偷眼看着全副心神被奏疏牵引的父亲,就连对他敷衍几句的时候,眼睛都不舍得离开奏折半分!
可当萧珺真的抬头望向他时……小孩子又胆怯、心虚甚至是有些赌气的垂下了头。
“恒儿,方才……你说什么?”
看,他根本就不关心自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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