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享受一场天上有人间无的“极乐肉宴”。

        而那张被乱发遮覆却难掩俊丽的湿润脸颊上,全然是一种近乎痴迷的渴求。

        “生~啊~让我~生~唔~”

        萧珣仰高脖子囫囵不清得呢喃着。

        他斯哈~斯哈~的不断喘着粗气,呼出的氤氲白烟丝丝缕缕得从口鼻散溢,涎水则滴滴答答的顺着微张的口唇淅沥淌下。

        萧珺的视线也跟着他唇角拖下的如小溪流水的涎液一起往下。

        这副已被粘液、汗水渍透,浑身写满了血经,看起来既淫荡又邪性的肉体不断痉挛颤抖着,每一寸因快感而绷紧到青筋凸露的肌肉都焕发着一种性感的水光。

        兴许是感知到萧珺灼热滚烫的目光,原本趋于平静的莲台触手们又重新兴奋起来。裹挟着萧珣肌肉匀健的伤腿,迫使它们分展打开。

        如蛇缠猎物,又好似藤蔓绕墙,四五根触手协力将这双修长有力的双腿牵引提拉。摆弄成一副脚趾朝天,胯部大开的淫荡动作。

        萧珣又泄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他的脚背乃至小腿、大腿全都被迫绷紧成了一条笔直的线,牢牢紧贴在躯干两侧;而他被触手缠绕、青筋分明的双臂也跟着一起动了起来,伸向了自己完全打开暴露在天光、人眼之下的畸形“性器”。

        他身为男子的器官已被割舍抛弃,但那孽根拔除后残留的破口却在不死虫的同化疗愈下雌变成了一盏丰软红嫩的“肉壶”俨然女子之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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