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萧珣再没有了,他的鸡巴断开了,精管和尿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男人所有脆弱的神经末梢全都暴露在直白的刺激之下。
那种被侵入,被亵渎,被凌辱的感觉,比穿心之痛更令人精神崩溃。
“非阴非阳,诸法无相;即阴即阳,无垢无妄。”
“殿下舍去胯下三两肉,成就无上圆满境,何必着相呢?”
迦兰陀似乎极享受萧珣的反应,就连安抚他的嗓音里都带着愉悦。
他手上的动作也依然没停,反倒越加深入。
完全被鲜血和精液裹覆的食指指尖带着一种探寻意味,缓慢而又轻佻地沿着萧珣的尿道断口、阉割凹面轻轻打转。
指甲边缘则若有似无地轻轻刮蹭着里头模糊的血肉。
突然,那作祟不停的指尖动作陡然加重。他不再满足于表面的轻柔打转,而是如同撬开紧闭的蚌壳一般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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