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之大,简直像是要隔着一层薄薄的包皮,将里头的“精华”软骨全都残酷的挤榨出来。
男子胯下,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得住如此刺激。
在萧珣的痛呼声中,红肿的冠头马眼处,一股更加浓稠的前液被硬生生给挤了出来,尽数泄在了胡僧黑褐色的掌心之中。
此刻的英王殿下看起来是如此狼狈可怜,甚至连叫声听起来都如此孱弱无力,可迦兰陀是不会留给他多少休息时间的,几乎是下一秒,萧珣那根饱受蹂躏后越发滚烫赤红的阳物上贴近了一丝冰凉。
竟是一柄薄如蝉翼的金刀。
那柄刀贴上了他的茎柱,泛着幽光的刀尖带着无比精准的目标以及不容抗拒的力度抵住了根部。
“不……”
萧珣漆黑的瞳孔因巨大的恐惧而骤然放大,可他被触手勒紧的喉咙只能挤出破碎压抑的单调音节。
他试图扭腰逃离,可束缚住手脚的触手却是越勒越紧,将他桎梏的纹丝不动。
他恐惧无比,可尊严让他无法开口求饶。
何况很多事情也不是他示弱求饶就能阻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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