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未明,白玉银轮还挂在漆黑的天幕上,萧珣就被方岳给唤醒了。

        今日是萧珺的登基大典,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最重要的典仪莫过于此。

        为了今天,昨夜萧珺都没顾得上找他,这让萧珣难以抒发欲望的淫躯难受了一整晚。

        直到寅时才带着满身潮汗、满腿稀精,模模糊糊的昏了过去。

        这才不过一个时辰,却又被人强行从梦境拉回了现实。

        睁开眼时,萧珣看着秉烛而来的方岳,眼中只剩死水一样的平静。

        已经一个月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起初很艰难,但最近,他越发觉得这副身子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早晚清洁,从内至外的灌洗,抹上各种装在瓶瓶罐罐里、或油膏或黏胶的药剂。

        他叫不出来那些东西的名字,但总归都是一个效用,让他的身体越发失控、越发孱弱、越发性无能罢了。

        无所谓了,萧珣已经看开了,他甚至觉得时日久了,很多事都不再如一开始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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