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搭乘着电梯,一路向上到九楼的病房,癌症是重症病房,b起其他楼层,安静的多,彷佛连空气都凝结在一起,每次青苹一上来,都觉得自己的肩膀更重了一些。
这里是生命的尽头,只要患上了到现在还是没有确切药物可以医治的癌症,就像是一种无情的Si神宣判,家属跟病人之前马上就被凝滞住在一种胶状的哀伤里,完全无法挣脱。
就像爸爸跟哥哥们一样。
他们踏着步伐,在空荡荡的病房长廊里并肩行走,本来Si寂般的空间里,耳边却传来铁链拖曳的声音,轻轻的刷过地板,彷佛是深夜中的一首哀歌。
季以恩跟青苹对看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惊慌,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妈!」青苹失声叫了起来,拼命在病房的长廊之间狂奔,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邱美莲的病房外,摀着x口喘气。
接着,铁链刮着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他们看见了从转角处转过来的Y差们。
两个Y差都身穿灰sE的袍子,左边的手上一把扇子、右边的拖着铁链,看着季以恩与青苹挡在病房面前,如临大敌的模样,两人饶有兴致的开口,「唷!有凡人看得见我们啊!」
他们挥挥扇子,「快让开、快让开,我们要带邱美莲走了。她的寿算已尽!」
听见Y差的话,青苹整个人如坠冰窖,竟然是要带走妈妈的,怎麽这麽快?医生不是说还有一个月吗?才过了一个礼拜,不行!绝对不行!
她二话不说,咬住了下唇,掏出匕首往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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