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有何吩咐?是茶水不合口味,还是这船舱内有什么不妥之处?奴才这就去办妥。主人若觉得无趣,奴才……奴才可以为主子爷念书解闷,或是……或是像昨夜那般……”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又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头也埋得更低了。
“念书解闷倒是不必。只是这船行于江上,两岸风光虽好,却也容易让人分心。本公子不日便要大考,须得时时警醒,收束心神才是。”
王之舟放下茶杯,从行囊中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条质地柔软的黑色丝带,在指间把玩着。
“我思来想去,有了一个绝好的法子。为了考验你的忠心,也为了让你能心无旁骛地伺候我,从现在起,直到下船,你便将这双眼睛蒙上吧。如此一来,你看不见,便不会胡思乱想;你看不见,便只能全心全意地依赖我,感受我。这既是对你的磨砺,也是对你的恩赐。自己动手,还是等我来?”
“……奴才……奴才自己来。”
青砚的心猛地一跳,他看着主人手中那条黑色的丝带,这又是主人想出的新花样,是比昨夜更加羞耻的玩法。但他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奴才是主人的眼,主人的手脚,既然主人要奴才看不见,那奴才便再也不需要这双眼睛了。从今往后,主人就是奴才的眼睛,是奴才的天。奴才只听主人的话,只感受主人的触摸……求主人……蒙上奴才的贱眼,让奴才……在这片黑暗里,只做主人您一个人的骚肉狗……”
青砚的臀部并不算丰满,却也紧实挺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弹性。两片臀瓣浑圆饱满,臀缝深陷而紧闭。因为长期跪坐,皮肤呈现出一种细腻的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此刻,随着他顺从地趴下,那对紧致的臀肉便在青色的布衫下勾勒出诱人的弧线,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主人的笔墨与侵犯。
“很好,看来你这条小狗,已经开始学会如何摇尾乞怜了。”
王之舟轻笑一声,亲手将那条黑色丝带系在青砚眼前,又仔细地打了个结,确保他再无一丝视物之能。做完这一切,他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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