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向殷梨亭打手势求援,殷梨亭笑着摇头,表示无能为力,白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放下他的手,起身走到不悔面前,道:「要我帮忙吗?」

        不悔想起之前被灌情形,心有於焉道:「不用了!我自己来。」慢慢将药一口一口喝,不时吐出舌头,伸手直煽着……嘴里还嘟喃着:「苦Si人了。」

        白衣微微一笑,转身对殷梨亭道:「殷六侠,你的毒已清,伤口也不碍事了,只是……」白衣似乎有口难言。

        不悔担心的问道:「他没事吧?」

        白衣轻叹一声,脸sE一瞬间暗了下来,随即恢复,走近殷梨亭,似是对自己说又似对他说:「殷六侠,外伤我可以帮你治,至於内伤...我就无能为力了。」

        不悔在一旁糊涂问道:「什麽内伤?白衣姊姊你的医术那麽好,怎会治不好呢?」

        白衣脸sE黯然,幽幽轻叹道:「人的心一但受伤了,无论表面多坚强,还是难掩那伤痛之魂……在无药救治的情形下,不知不觉中,内伤自然形成。所谓医者有心难医病人无心,心伤还需心药医,在我药库之中,千奇百药多的不甚繁多,独独缺了心药这一帖……」

        不悔紧张道:「这麽说不就没得治了。」

        白衣道:「没那麽严重,只要找到根源,还是有办法的。」

        不悔松了口气道:「白衣姊姊真会吓人。」

        白衣笑道:「如果我的话能吓醒你,那这一帖同时能治两人的药还真是好用。」

        不悔搔着头问道:「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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