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如堇与沈尘哀怨点点的双眼对上,她傻张着嘴,真说不出话了。
燠热五月的梅雨日,一对误触了某种禁忌的傻师徒,就这样在流水雨声里熬过了两样心思各种漫长,两人都失眠了,顾如堇对窗又傻又呆又茫然,沈尘默默数着阶前点滴,各自直到天明。
顾如堇发现,她恐怕有些什麽是敎沈尘敎错了的。
她这才想起,沈尘如今心思千结百转她这个做师父的已看不透,所以,她开始克制自己不能再像戏弄孩子一样的去撩拨沈尘,最好别再有任何非必要的碰触。
她心里的沈尘怎样都是个孩子,但在沈尘心里可不一定是这样,沈尘会长大,他不会永远都是她的小尘子。
想通这一点,顾如堇既释怀,却又有一抹难以消除的遗憾--是了,总有一天,沈尘不会再是她的沈尘,尤其是出谷後,她势必不能再让他以为,她这个师父会是永远陪在他身边的师父。
所以,顾如堇对沈尘,渐渐冷淡。
沈尘本也就是个淡淡的孩子,顾如堇自己不去闹沈尘,沈尘自然也不会对她做些什麽,两人反倒相安无事了好一阵子。
直到沈尘十九岁生辰过後不久,顾如堇身上却发生了一件极凶险的状况,说来这也不是第一次,当她和沈尘第一年住进山坳时,顾如堇就出过一次这事。
--在她不记得的日子,曾经身怀无名烈毒,突如其来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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