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这条狗还是没学会听话,不过我懒得拿皮鞭抽他,我是个好饲主,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哪怕暴力都能最直观地解决掉有问题的人。

        兰夜当初就是这样上位的,顺他者昌,逆他者亡,所有妨碍他的人没一个幸存,他为了他找回他失踪的弟弟,已经彻底陷入疯狂,连亲生父亲都敢杀。

        我愣了下,不对,我好像也没资格说兰夜,我跟兰夜其实算是同道中人,毕竟我那赌狗父亲也被我干掉了,就是不知道我生理上的母亲如今过得如何。

        这些年我都没想过去找她,探望她,因为她抛弃我了,她不要我了,她爱她的丈夫,远胜於爱她的孩子,在我杀死赌狗的时候,我跟她的关系就已彻底破裂。

        我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在程澄的穴里抽插,药效很好,程澄的淫穴已经湿透,程澄死死攥着被褥,妄想藉此抵抗情慾的侵蚀,蹭过某个突起时,他忽然弹起身子。

        找到了。

        我持续按压那一处突起,把程澄的心理防线粉碎殆尽,他一开始还能忍耐,但随着快感叠加,他抖得愈来愈厉害,眼泪流得更凶,像是初次承欢的小雏儿,为自己即将被主人破处而感到恐惧。

        最终,他的阴茎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一股股的精液,他就像失禁的母狗一样,精液随处乱喷,溅满他的下腹,也喷到了我的身上。

        程澄的眼眸失了焦距,显然是爽到不能自已,紧咬的唇瓣松了开,能看见那圈齿痕。

        当程澄还沉浸在高潮时,我挺胯干进他的穴里,刚射精的程澄尤为敏感,被我的阴茎填满穴腔之後,他哭着呻吟,染了媚意。

        “啊、啊啊……不呜……”他崩溃地推搡着我的身体,到底还是太过虚弱,我文风不动,反倒被他的反抗激起了征服慾,掐着他的窄腰操得更加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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