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抱上马桶,这次没给他戴上肛塞,而是拿着手机,点开倒计时的画面:“先生要跟我打个赌吗?”待程澄脸色惨白地看向我,我又道,“只要先生能撑过十分钟不排出来,我就放先生自由,怎麽样?”

        程澄咬着牙关没说话,不过他的身体更加紧绷,看起来是默认了。

        为保证公平,我把手机放在程澄看得见的地方,能让他看清楚一点一滴流逝的时间,我就坐在冰冷的磁砖地板上,托腮凝视着程澄。

        我记忆中的程澄从未像这样狼狈,受制於人,他永远都高高在上,所有人都不配与他并肩,只配做他的奴仆。

        程澄做事向来心狠手辣,黑白两道通杀,所有黑色产业的幕後,都能看见他的身影。

        我最初很好奇程澄为何要收养我,後来他把我送到地下斗技场,去跟别人拚杀,闲家下注,他当庄家,那一刻我顿悟了,他收留我,不是因为狗屁的同情与怜悯,对我更是没任何感情,他只是想把我剩余的利用价值榨乾,就算我跟流浪狗一样死在路边,他的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但这样一个狠毒的男人,却有娶妻生子,非常矛盾的一个男人,明明爱着他的妻儿,却又经常带包养的情人回家做爱。

        程澄的妻子与儿子都很讨厌我,尤其是他的儿子,认为我会剥夺他父亲对他的关注,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阴沟里的老鼠,不过我从没打算跟他计较,因为他对我构不成威胁。

        一直以来我们都相安无事,虽然他始终都对我没好脸色,甚至是对我冷言相讥,我依旧忽视了他,路边的狗吠我向来都不予理睬。程澄的夫人比他的儿子做得更好,直接将我当成空气。

        直到後来我跟兰夜搭上线,那时程澄的帝国已经摇摇欲坠,他提前把他的家人送走,我问兰夜要不要放过他们,兰夜想了想,轻描淡写地说:“斩草还是要除根的,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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