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势稳定之後,原本内部的茅盾也就慢慢的浮现了出来,以往九龙旗内部就分有两个派系,一派是属於乔惊天所培养出来的子弟兵,由乔书祺所领导,而另一派则是乔惊天从其他势力招募过来的战将,由郭玄养所领导,而镇守潼关的陈鑫,因潼关离长安甚远,再加上早已雄霸一方,所以向来没有争夺主位之意,因此乔惊天的继承人之争便就由这两派或明或暗的展开了起来。
但是四年前与神枪季家的一战,两派的领导者相继身亡,再加上正是危急存亡之际,所以两派残留下来的人马自然是尽弃前嫌以合力抵御外侮。但是一等到势力稳定了之後,这些问题也就又开始浮上了台面,以路庭飞及高天两人为首的派系又开始互相的明争暗斗了起来,而刚加入九龙旗不久的紫龙旗主方恕澄及一向不属於任何派系的宋雨便成了两派争夺的重点。
若是以情感上而言,宋雨是b较倾向以路庭飞为首的守旧派,因为宋威以前便是属於这一派的,但是若是以理智上来看的话,他会b较欣赏高天所带领的维新派,所以在两相为难之下,他只好尽可能的保持中立,以理为先。原本他这样子的做法众人还都能谅解,但是在月前的一场会议中,方恕澄表态支持高天,而一直和他一样保持中立的萧冬竟也决定支持路庭飞,在壁垒分明的两派之间,他的立场立即变得十分的尴尬。
而更麻烦的是,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的,一则乔惊天要将总旗主之位传给他的流言开始在九龙旗内流传了开来,虽然他和乔惊天都立刻加以澄清,但是他以往在旗内所坚持的立场立即就被别人视为一种假仁假义的虚伪。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连一向和他十分友好的郭少言及萧冬两人最近看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很奇怪,所以他现在只有选择躲在大榕树下,好图个眼不见为净。
宋雨那无奈且愤慨的表情自然是逃不过辜夫子的双眼,就只见辜夫子轻咳了一声,阖上了手中的书本道:「宋兄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说一个故事?」
「只要夫子肯讲,宋雨怎不洗耳恭听呢。」
辜夫子闻言笑了一笑,然後双眼望向远方的浮云,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两个好朋友,一个姓玉,一个姓邓,两人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彼此臭味相投且相知甚深,其感情恐怕还b一般的亲兄弟要来的深厚。两人长大後一同上京赴考,没想到姓玉的高中榜眼,但姓邓的却是名落孙山,可是就算如此,两人的情感却并不因两人的差距而有所动摇,相反的,两人彼此支持彼此鼓励,所以姓邓的便在三年後考上了状元,与姓玉的一起同朝为官。两人的风采文情受到许多人的注目,而其坚定的友情一时间传为佳话,受到许多人赞扬及敬佩。但是世事就是如此,就在一切看来是这麽美好的时候,姓玉的突然出事了!原来姓玉的因直言江南修堤之弊病而惹上了当朝宰相,因此被控贪渎而下狱,姓邓的得知原委後自是想尽办法要去营救他,但是姓邓才刚任官不久,人微言轻,再加上姓玉的之前得罪了太多人,因此营救的行动进行的十分困难,最後他只有利用宰相的nV儿对他的Ai意,入赘至宰相门下後,才好不容易将姓玉的从天牢里救了出来。但是姓玉的出狱後,却认为姓邓的与宰相同流合W,反而与他割蓆绝义,两人遂渐行渐远………」
「这…这位姓玉的实在是太糊涂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当一个人被冤枉而坐了好几个月的牢,每天都在生Si之间翻滚着,难免都会有些愤世嫉俗,再加上当时姓邓的脾气也很强,不肯加以解释,所以误会也就这样子形成了。後来姓玉的知道,他想要成功的话,就得不择手段,所以他用尽了各种方式来累积自己的势力,最後终於将宰相派斗倒,并其势力彻底从朝野之中拔除,而姓邓的身为宰相的nV婿,自然也受到了波及,不但自己被打入天牢,其妻nV也被流放至荒漠,相继的Si於外地。这姓邓的可说是身败名裂,妻离子散呀!」
听到这样的结局,宋雨心头不禁为之一酸,摇了摇头道:「人生於世,最惨的莫过於此。」
「所幸天理昭彰,真相终究不会被磨灭,姓玉的在接收宰相宅第的几年後,偶然的在一堆要销毁的文件中看到了姓邓的当年上书要拯救他的褶子,你知道吗,若不是当年宰相将这些褶子扣留下来的话,姓邓的的冤屈恐怕就永无昭雪的一天了。」
「那姓玉的看到了这些褶子後,有没有立刻就将姓邓的给救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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