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哈哈,你越来越有下一代当家的气势了阿,可你认为就凭你这样说,有人会这麽乖乖的听你说的话吗?锁家可是对阎家恨之入骨的,如今他们又这麽的大胆直接将人杀Si,还把鬼蛛给夺走,这摆明了就是挑衅,你认为会有人甘愿什麽都不做?」男子斥之以鼻的说。
「我不希望锁家与阎家的孽缘继续延伸下去,现在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动,不要受对方挑衅的影响,这件事我会找锁家的当家一谈,你大可不必担心。」锁军诚看着桌面对悠悠对男子说。
「当家让这件事全权交给你处理,可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行动,你并不是没有能力可以直接打击Y蛛教的残党,我不懂为什麽你要这麽犹豫。」男子大声的对着锁军诚吼。
「够了!锁胤晨,这整件事的内幕没你想的这麽简单,难道你想就这麽的直接冲入Y蛛教的地盘里大开杀戒吗?这会害Si多少人你知不知道?」锁军诚气的大吼回去。
因为太过生气,锁军诚重重的呼x1着,锁胤晨黑下脸瞪着锁军晨,锁军诚转过身对他说:「够了,我想静一静,你走吧。」
锁胤晨绷着脸抬起头看着锁军诚,用力的拍一下桌子,桌子发出巨响,可锁军诚却是不再说任何一句话,锁胤晨就起身离开了。
锁军诚眼神暗淡了下来,并不否认锁胤晨说的完全是错的,但是他绝对不能让锁胤晨知道他心里犹豫的是什麽。
锁胤晨是锁家继他之後第二个有才华的弟子,他虽然很有才华,但太义气用事,锁军诚深怕他会做出错误的判断,然後做出违举的事情,让整件事变得更糟。
锁家及阎家的恩怨是他自己引起的,不能拖累锁家的其他无辜,更不能让他们因此受到伤害,锁军诚不停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耳边传来的是水流入池塘中的细小水声。
锁军诚转过头看向放再一旁的剑,剑用一条红布包着,只露出一些剑身,露出的剑身散着白sE的雾气,让四周的温度有些些微的下降。
自从那次在封魃阁见到旱魃的水晶棺後,那把剑一直不断的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不管怎麽收都收不起来,只好用布包着,不让寒冷的气息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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