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元晏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摇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
"沙沙、沙沙——"
纸鹤仍锲而不舍地在窗边扑棱。
元晏收回思绪,将玉牌重新挂回腰间,打开纸鹤。
上面是景澜工整的隶书,也不知道他怎么在这么小的纸上写这么多字的:"师娘安,弟子正在戒律堂,待傍晚当值结束,定登门送上。
她又啧了一声。行,那就等傍晚。
那现在做些什么呢?
院外,春光正好,桃花开得正盛。
当日午后,元晏便出门闲逛。
腰间挂着云澈亲手雕刻的白玉牌,果然一路走来,丝毫未感到司空月口中的"山风如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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