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对於妮可的笑话笑不出来,他说:「我不想解释。」
「我知道,我了解,」妮可心疼的快要掉眼泪,在掉眼泪前,她勉强的撑出最大的微笑说:「我很了解你,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鸭人停下脚步,他担心的看着在妮可眼里打转的那些眼泪。
她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说:「嘿!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太了解你了,全世界都有可能会这样,但是你不会,来自塔林的你绝对不会。」
鸭人的双手垂下,他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了上来,泪流满面的他哭到全身发抖,他像个小男孩一样的哭着,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在他委屈的时候给他安慰,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可以这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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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人回到篮球场,那些队友看来都很友善,他们一一的过来跟他撞击肩膀和手臂,然後用握着拳头的手彼此敲击,没有人说一句安慰的话,而那正是鸭人所要的。
阿诺已经练了一上午的球,他快步走过来跟鸭人打招呼:「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队员们用一种难解的眼神看着阿诺,他们都为鸭人感到难过,没有人敢提及学校的决定。
「我今天没有办法练球。」鸭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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