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人的梦似乎无穷无尽,她的梦不断的回想她的过去,就像是丢了一个石子到池塘里,回纹散开、越散越开,一圈一圈的像是要到天与海的尽头才肯停止。
还是国中生的纸片人,离开了家,从此住在校长的儿子家,原本以为从此会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突然间,纸片人的房间却下起倾盆大雨了:「我真是不敢相信,这真是太荒谬了!」屋顶像是茅草盖的一样疯狂的漏水,而且你不能称它为漏水,它的飞快速度只能称之为〝室内在下雨〞,然後纸片人的父母出现了,他们赶紧把棉被收在头上的夹层里,一些看起来堪称是屋子里面的地方,纸片人不懂,为什麽她又回到了小时候住的家里了。
「为什麽只有我房间会这样啊!」纸片人在梦里失控的大叫。
「你看这屏风,随便手碰一下就要被吹走了。」纸片人的母亲用手随便碰一下脆弱的屏风,那个现在看起来非常像外墙的东西,看起来已经要四分五裂了。
纸片人赶紧抢救她的墙壁,那些木制的屏风,她把它们摺叠起来,还要抢救一些她自认为似乎是b较重要的东西,抢救到其他房间里。现在纸片人的房间像是开放的海港了,只有几片发出咿咿呀呀噪音的塑胶版和木板在支撑。
看着这样的房间,纸片人真的觉得她好需要一个白马王子来拯救她,这样的白痴父母真的让她受不了。外面的风还是很大,雨势却逐渐变小了,g扰变小後,让纸片人可以专心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母亲的景象,那是一个很小的巷弄,是繁华市区里的偏僻地带,打开大门进去,是一个非常窄小的前廊,上面没有雨遮,而且没有灯,然後就是客厅的前门,里面只有几盏小小的hsE光源,纸片人觉得她的瞳孔不断的放大,因为必须要适应那里的昏暗。
当时的她觉得寸步难行,因为里面似乎堆满了东西,那个像是宝窟一样的地方。屋子很深,深不见底,然後纸片人就看到了她,谜样的nV人,眼睛无辜的发亮,那nV人後来嫁给了纸片人的父亲,当她的後母,但是却不愿搬来同住,她情愿一个人住在那样的地方。纸片人的父亲用人情压力央求她去迎接她後母,想给她一点温暖,想传递一个讯息:她们这个家是欢迎她的。
其实她不难相处,而纸片人似乎也传递出她想要的讯息了,所以她就住进了她们家的大庭院,然後,她的房间就变成这样,这真是难以置信,纸片人无法不把她房间的灾难跟她做连结,虽然她的眼睛依旧是无辜的发着光。
纸片人用自己的脑袋不断的碰撞维克家的门,让阿诺和鸭人吓一大跳,阿诺对她拉拉扯扯的,想要让她停止伤害自己,没想到她如此瘦小在当时却力大无穷,她使劲的撞门,然後她醒了。
纸片人醒了之後,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疼痛:「耶!我怎麽会在这?」「鸭人你怎麽会在这?」
然後她看着阿诺,又仔细看了看门口,全身起了J皮歌瘩,开始伤心的哭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哭,但是她哭得肝肠寸段,让人看了忍不住鼻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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