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握住她的手,突然间,又觉得似乎没什麽好担心的。

        虽然我们都没有认真地许下有关「永远」的承诺,但我们都抱着「永远」的决心,决定要一起走下去。

        永远好远,我还是注意现在的她就好了。

        一大早的我有点坐立难安,原因是生日那天太过火了,我回家前才发现我不小心在宣怀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而且满深的,感觉没有个两三天是绝对不会消的。我很紧张,宣怀却笑笑地表示她有办法,要我不用担心。

        我还真的蠢到星期天就完全忘了这件事,星期一到教室时才想起来。

        我完全静不下心,直到宣怀进教室,看到她所谓的「办法」让我噗笑出来。宣怀在她的脖子上贴了一块撒隆巴斯,不知情的人都还以为是宣怀落枕了。

        「宣怀,你脖子扭到喔?」不意外,林士勋冲第一个来关心宣怀。

        我站在不远处,带着好玩的心情想看看宣怀怎麽回答。

        「这个喔……」宣怀m0了m0脖子,刚好跟我对上眼,对我笑了笑就转回去对林士勋说:「如果我说这是要遮草莓的你信不信啊?」

        「咦?!」大概是没料到宣怀会这麽回答,林士勋反而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词穷的样子有点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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