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雨断断续续,即使入了夜也仍未停歇。冷寒凉意夹带雨冰刺感,处於檐下的男人却不感寒冷,仅目光空思伫望天际雨势。

        一着暗青华服让随意披肩的银绒裘袍掩覆,脚边置放着温火劈啪烧着黑碳的火炉,余烟袅袅不断,显然他已站於檐下许久。

        不远处候守的凤翊瞧这此景模样全然不敢g扰。自从送走姑娘後六爷便积极与琼和公主亲近,可一旦他回府便会命人将他一身衣物全丢掉,一概不留。可见六爷的好洁仍未因琼和公主而宽解,反而变本加厉的连鞋靴都不留,Ga0得只要六爷一出府与琼和公主见面就得不断更换新衣鞋靴。

        不过这并非让府中人最头痛的。还有个棘手问题,就是前几日琼和公主到府上作客巡看布置时,竟未得到六爷允许就擅自进到他房内,当下六爷虽未动怒驱人,可当琼和公主离开後他便动手将房内烧毁,要不是秋总管说得口沫横飞才让六爷勉强罢手,否则要在大婚之日赶上修复实在要命,不过也命人将所有东西都换掉,可也没见他进房睡过。

        这几日折腾下来,六爷的Si心眼简直又上升一个级层了。

        喜帖已经接连出府到各个豪门贵胄手中,接踵而来的贺礼也是络绎不绝涌入镇六府,但他总一人处於这後院檐下,一待就待一下午或好几个时辰。

        虽然六爷现下情绪b平常Y沈不定,但也还在控制之中,就求天保佑就这样平安到成亲日。

        「凤翊!」

        一声呼唤让凤翊回神,目光撇向从旁廊快步走来的喀雀跟宝慈。

        凤翊见他出现於此瞬间心凉,赶忙上前抵住他脚步。「出事了?」

        喀雀脸sE凝重,不敢言谎地颔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