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染从与单府合作的布庄抱着布匹跟帐本走出,自从手臂受伤以来已过许多天,好不容易能出门晒晒太yAn呼x1点空气。额上无法拭去的汗珠直滑进眼里让她不适眨了好几下。现在她手虽还不能像以往一样活动,不过在疗伤期间宝慈几乎不让她做事,y是把活儿全揽在自己身上,也多亏如此她才能不让伤势又加重,但也累垮了宝慈。
想来那天发生的意外她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受伤後隔天自房里醒来,除了包紮好的手臂,还有一张照料事宜以及药敷草膏配方的纸张,即使她对昏睡所发生後的事情完全无知仍十分感激那日出手相救的公子,虽然他在毫无预警下使她失去意识的方式实在惊骇。
不过最令她在意的是……
那晚送她回府中的人到底是谁,她依稀记得有张冷漠的面貌,还下意识握住对方的手,但一觉醒来就怎麽回想也想不起那张脸的样子。
那想不起来的郁闷纠结在心里很不抒怀。
缓步准备从前方弯角走进巷向捷小径时,余光乍见不由得眯起眼仔细一瞧。
果然是他!
没多想便朝他走来那柳树下,习惯X地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对望。「你怎麽会在这里?」在满是欢喜嗓音下他不发一语凝视。
「好些天不见,还想几时能在出来见你呢。」几日不见再相遇她的心情不可思议的好。「你这人到底算是Si心眼的人呢,就像是属於你的东西你才会拿,而不属於你的是怎麽样都不拿也不抢。」滔滔不绝说着却未见他反应,似乎要他说句话就像要他命似的。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你不说话我也不用费力去解读你在说什麽,你不搭理我也可以让我毫无顾忌地说话。」
邵琰瞧那淡淡笑角,神情闪过一GU柔意,然而当视线扫过她手上的帐本却是严肃认真。
雪染见他忽地眼神改变,霎那慌张起来。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麽让他生气竟然会用这种眼神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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