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分一扇门扉轻轻被推开,雪染走出房外朝造做的小园走去。
冬夜刺冷寒风螫疼人皮肤,她仅裹着披风手捧手炉走来一棵大树下,粗实的枝g下系着粗绳连接宽厚木板,那是宝慈让人做的秋千,说是可以解闷甩掉烦恼。
秋千的面向刚好对上没被树叶枝g遮住宽阔的天际,入夜後更能清楚瞧见明月。b起天明她更喜欢在夜临时来这,一个人捧着手炉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耳边冷风即使飕飕作冷但赏着月sE也就不那麽在意。
坐稳板上直直往後站好角度,随後双脚一腾空,秋千画出个漂亮弧度将她荡得好高。仰首望月彷佛在接近一点就能摘下月亮般。
「就要近十五了吧,月亮越是满圆了。」她喃喃自语。
今晚不知为何一直心神不宁,心里感觉好似有什麽事要发生一样,让她怎麽翻覆都睡不着只好出来走走散步。
低首望着掌心不禁有些失神。自从那晚後每每一入夜邵琰就会出现,最近一直都是这样。虽然想知道他为何只挑半夜出现,也跟宝慈说过邵琰入夜後会来找她,当下宝慈脸sE作异却一反常态没有追问下去,好像能够理解他在入夜来找她的原因,但她直觉如果问了就好像会得到一个令人难受的答案。
深叹口气成了白烟飘逝,眼里满是挣扎与矛盾。
现在身子也渐渐调养得不错能四处走动,除了背脊上的疤痕还须持续抹药淡去,除此之外她就像一般活跳跳的人,可自己的生活空间不知不觉被拘束在这里无法出去,连喀雀也总是跟着她转,好似她一点都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一样。
这种被过度保护的感觉让她大感吃不消,侧靠着粗麻绳不禁一叹。「为什麽不让我出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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