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尘无尽黑沙的战场上,来回无数人马交错着,不管是敌是友无不是洒热血、抛头颅保家卫国,可唯独沙场中心处,身着月牙袍的男人却不这麽想。

        不起波澜如深潭般的双眸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但从他的行为上看得出他乐在其中,杀人。

        他单手付背、T态直昂望着前方朝他袭来的敌兵,无畏地轻挑嘴角。刹那,敌兵便在他面前矮了一截趴俯在地。

        站在领兵台上主导此战的邵永,脸sE铁青看着这般景sE。「虽然他能助我军胜率更高,可是他不仅不留个全屍,还斩了对方双腿、双手让他们在那哀号遍野,他还能笑得这麽开心,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此战在捷,望将军留心战役便好,镇六爷的喜好就庸管了。」副统领阿拓克说。

        邵永cH0U搐着嘴角,额上青筋暴露,怒言「我才不想管呢,但你没看见我军将士也同样怕他怕得要Si阿。」

        阿拓克望着沙场上不禁无言。尽管自己在边外纵横沙场多年,也练就不畏砍杀的恐惧,但一碰到这杀人毫无怜悯之心的六皇子,就连有着钢铁般意志的他们都不禁感到咋舌与冷颤。

        在遍布敌我军之间,一名敌军从邵琰後头接近。他尚未发现身後有人,可就在那长矛要刺进他背脊时,瞬时一道光芒有如流星般划破天际,刷过那名敌人眼前,下一秒长矛断截,敌兵眉毛以上的毛发、骨骼像切西瓜般被剖开,活生生噗通噗通跳的脑生动在眼前跳动着。动作未停,手上的剑俐落直cHa进脑颅里头,顿时那名敌军七孔流血呕出无数鲜血,Si了。

        望着从头到尾一步都不曾移动过的镇六爷,他嘴角灿烂得让人起无数疙瘩,自身却没发现那笑容跟他手边行为是多麽不搭调。

        「天爷,谁快来把他带走吧。」

        众人皆是无奈,现在任谁也没办法要那麽乐在其中的男人离开这里,除非王上下旨召回,抑或将这场仗打赢凯旋归乡,否则他们大概得一直跟他相处在一块。

        「报!」忽然一名传令兵拿着锦棋朝他们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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