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做的是拆掉狗尾巴,然后清洗贞操锁与肛塞。

        阿龙张开双腿蹲在地上,右手则从身后抓着尾巴,他放松括约肌,像之前一样试图慢慢地将尾巴抽离。

        然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一只麻雀“唧”地从阿龙的脑后忽然飞过,让全神贯注的阿龙一个不小心狠狠地坐在了地上。

        “啊!”阿龙猛地叫了出来,屁股里的东西被猛然一顶让他忍不住仰起头倒吸一口凉气,后穴里传来既非疼痛也非快感的异样感。

        他咬咬牙,重新蹲起身,才惊觉刚刚的刺激让阴茎忽然硬挺起来,笔直地指向天空。

        阿龙想要继续完成刚才未完成的操作,但肛门和附近的肠道却异常干涩,仿佛在挽留着尾巴在体内的木棍不要抽离一般。

        这条肛塞尾巴形状是一团白色的毛球,阿龙并没有见过狗有这样的尾巴,倒是像兔子多一点;而与体外部分的短小相反的是,这条肛塞在体内的部分是最粗的,模仿了阳具的形状,还带着些许的弧度,阿龙昨晚花了好些时间才把它吞进去。

        马成一共定制了好几款贞操锁与肛塞,要求阿龙在这段时间里轮着带,阿龙还记得当时马成轻佻的口吻:“不能浪费嘛。”

        鬼使神差地,阿龙将肛塞向内按了下,体内那木质的龟头便顶在了体内那个特别的点上,一股晶莹的液滴便立刻从阿龙的马眼上涌出。

        阿龙抓着尾巴转了转,想要缓缓地将它抽出,木制的龟头便在肠道内旋转起来,将肠壁向不同方位撑开,一种奇异的、过了电的感觉便立刻从后穴传来。

        阿龙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液,他抓着肛塞试图拔出,但却肛门却依然干涩地紧紧夹着肛塞。

        “唔……”阿龙小声呻吟着,继续旋转起体内的肛塞,试图靠着分泌物的润滑将其拔出,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白毛锦鸡血纹出的图形已因兴奋变得鲜红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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