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都干迪吞了口口水,将这个不该产生的荒诞想法抛之脑后,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还有惩罚,先惩罚……

        恩都干迪的视线不敢多做停留,赶忙重新转向了正面。

        要说点什么——恩都干迪视线一扫,重新回到了那让他有些不敢直视的双腿之间。

        “这是你自己捆的?”

        恩都干迪掂了掂阿龙胯下垂着的阴囊,两颗睾丸被用皮绳仔细地缠绕过,分开两边垂在胯下。饱满的球体被勒得极紧,阴囊的皮被扯得没了褶皱,睾丸上的条条血管透过油亮的薄皮看的清清楚楚。

        “嗯,木代这样捆过之后,我记下来了。”阿龙红着脸小声应道,但想到师父之前的教导又渐渐提高了音量。

        “应该会很疼吧……”恩都干迪没有说出口,只是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恩都干迪不想将自己的感伤展示给阿龙,他执起皮鞭,沉稳开口:“开始惩罚吧,就是打鞭子是吗?多少下?”

        “是!”阿龙得令,立刻转身跪在地上,挺起后背等待鞭笞,“主人没有说过怎么惩罚,贱狗辜负了主人的信任……贱狗只顾自己淫荡,犯下大错,就是打死也是应该的,只是贱狗的命只能由木代决定,只请师父不要留手,只要不打死贱狗就好。”

        “唉……”恩都干迪又是一声长叹,捏在手中的鞭子却是怎么也挥不出手。

        迟迟没有等到惩罚,跪着的少年脊背更挺直了几分,复杂的纹路反映着夕阳的光辉,像是无声的催促。

        “贱狗这样淫荡的骚货不值得您的同情,动手吧,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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