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安亲亲他的耳朵,调笑地问他:“嗯?这就夹不紧了吗?”
精液啪嗒掉了好几股在尿垫上,砸开一道淫靡的白浊水迹。细小的鸡巴也终于流干净了最后一点尿液,软软地垂在胯下。
知然虚弱地歪着脑袋,好不容易从两眼发花的高潮中缓和过来。他仰面躺在床上,先是听到舔舐的水声,然后才感觉到自己射无可射的小鸡巴正被裹在一团温暖灵活的软肉之中,吃得啧啧有声。
“嗯……”
已经真的射不出来了,连尿都射空了,哪怕再怎么嘬,那团废物小玩意儿也只能在舌尖软趴趴地滚来滚去,好像是另一条笨拙的、不会回应的舌头一样,温热的小小的一根,注定只能变成男人手中口中的玩具而已。
疲软性器被过度刺激的快感让人背脊汗毛直立,知然虚弱地抓住了陆晏安的头发,哑声求饶:“不要舔了……”
陆晏安不为所动,把脸埋进知然柔软的下腹,很轻松地把萎靡的小鸡巴吃到底,用舌头绕着它玩儿。知然的男性性器本来就没什么用,早泄完了就是阳痿,他经常在做爱的时候嘲笑一高潮就会射得停不下来的废物小鸡巴,然后看知然不知所措地缩进他的怀里,羞窘地小声抽噎。
知然阻止不了自己的小鸡巴被吃,酸得浑身发抖,感觉自己好像在经历一场根本无法释放的憋尿,忍得浑身泛粉,却还是只能咬牙努力地忍耐着。他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小鸡巴了,两条腿也软得使不上力气,两只手沁满了汗水,好像是隔着一团棉花抓着陆晏安的头发,没多久又滑脱了。
“呜呜……嗯啊啊……”
知然倒在床上,下体被捧高了,满脸涣散地听陆晏安吃着自己的肉棒,痉挛的小腹一抖一抖。逼口漏的精液沾得满屁股都是,不过等会儿他又会重新被陆晏安射满的,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子宫会空着度过这个晚上。
吕青的名字,早就从知然的脑内慢慢地流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