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月前,有无数个夜晚,他都是像今天这样独自入眠的。没有一双手从身后将他搂抱住,没有人用唇瓣贴着他的后颈轻轻地吮吻,没有一股熟悉的气息笼罩着他的梦境。

        知然的身体蜷作一团,将鼻尖埋在枕头和被子的缝隙里。气流卷着点气味涌进鼻腔和胸肺里,轻微抽动的鼻尖就像小狗轻嗅时的黑鼻头。

        这是陆晏安常睡的那半边。哪怕他们使用的洗护用品和洗涤剂完全一样,这里却仍然留存有一点微妙的、不同于知然那半边的气味。

        是属于陆晏安的气味。

        “嗯……”

        知然紧闭双眼,鸦黑的睫毛在黑暗中轻轻地抖,喘出一口发颤的热气。膝盖被软被闷得泛着点粉,夹着层被子,又轻又慢地磨蹭,连带着两条大腿根也慢慢地绞动。

        睡裙下,少年光裸的下半身正微不可查地进行着某些无法宣之于众的行为。在一片无形的黑暗中,紧紧裹着知然的软被勾勒出纤瘦蜷缩的身形,似乎有什么部位在轻轻地抖动。

        欲望好像总是一种可耻的东西,知然总会默默地想。

        畸形的身体,好像就是他所有不安和自卑的来源。不论是用那只发育不良的幼小阴茎射精,还是用被操得肥软熟烂的肉穴吹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热潮,都是带来登天极乐的方式之一。

        它们都是不被允许存在的,是扭曲的器官。

        可是,如果没有人发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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