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提。

        一紧张,浑身的肌肉就紧绷起来。下身被塞满的孔洞,也就连带着冒出酸涩的尿意,与怎么都难以习惯的强烈异物感。

        因为握着大腿膝窝的姿势,雪白的小屁股被迫翘起来,将大开的逼穴敞露在空气中。

        红润的肉缝泛着轻微的水光,而本该是女穴尿道的小孔里,正结结实实地塞着一只比棉签略粗的金属小棒,顶端缀着的珍珠装饰紧挨着勃起的肉蒂,仿佛两颗圆润的蚌珠,色情又滑腻地沾着点不明的水液,挺翘在小逼的上方。小肉棒则被压得挨在肚皮上,同样塞了一根尿道棒,颤巍巍地半勃翘着,柱身从粉白憋成了可怜兮兮的嫩红色。

        哪怕是已然塞着这两根小玩意儿度过了数十个小时,知然也真的习惯不了,也无视不了他们的存在。

        膀胱空空的时候倒还好,只需要完全放松下体,好像就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膀胱充盈的时候,放松会带来强烈的失禁感,知然多年以来养成的潜意识也不可能让他接受在厕所以外的地方放松下体;可是收紧肌肉,尿道就紧紧地裹住那两根凹凸不平的小棒子,内壁又酸又麻。

        不管怎么样,知然都一点也不好过。

        第一次塞进尿道棒的那次做爱,也不过是两天前的事情,然而从那以后,陆晏安就彻底不让他取出来这两根小玩意儿了。原来知然以为只是做爱时的小情趣,想不到陆晏安床上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鬼话竟是成了真,他真的被尿道棒结实地塞着两只尿孔,白天上学也取不出来。晚上睡觉前又或者是早上起床后,他要是想要排尿,都得做好半天的心理建设,然后扭扭捏捏地去求陆晏安。

        这家伙很显然是个心理变态,非常享受被知然含着眼泪恳求排泄的感觉,嘴角翘到根本压不下来。

        早上他被陆晏安塞上尿道棒后,又亲手穿上裤子,套上小腿袜,外表看起来又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可知然走路都不太稳了,红着一张小脸,需要被陆晏安搀着才能勉强走几步。坐上车的时候,他就开始祈求司机叔叔看不出他奇怪的脸色——那两根尿道棒都直直地顶进了尿道深处的小肉袋里,死死地卡着括约肌。保持坐姿的每一秒,如同都在经历一场漫长的失禁。

        “知然这样最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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