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严烈按住他的腰,手指在里面毫不留情地旋转了一圈,“不把这些脏东西抠出来,明天你就等着发烧吧。”

        说是清洗,其实更像是一场新的刑罚。

        严烈的手指极其灵活。

        粗砺的指腹沿着肠壁那些细腻的褶皱一点点刮过,每一次弯曲抠挖,都会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那些精液在热水中迅速化开,像是一团团白雾。而随着手指的进出,池水也不断地被带进那个肉洞里。清水的灌入和浊液的排出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对流,那个小穴就像是一个被强行打开的人肉水泵,随着严烈的动作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吞吐声。

        “呜呜……好怪……肚子里全是水……唔哈……不要再搅了……”

        萧寒声双手抓着池边的石阶,指节泛白。

        这种被当作容器清洗的感觉太羞耻了。

        特别是当严烈的两根手指并拢,准确地按压在那个凸起的前列腺点上时。

        “咿!——那里……别按那里……酸……好酸……”

        那种直冲头顶的酸麻感让他双腿发软,整个人都要顺着池壁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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