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阳光落在指尖上时,伊桃睁开了眼睛。
“唔……”
从男人四肢紧缠的怀抱中挣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伊桃的身材太娇小,被子被下拉到男人的胸口,枕头也斜放着,才能让他露出脑袋的同时,还能和余柏睡在同一张床上。男人的胳膊简直有他的大腿粗,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腰上,小臂还往上拐着,手掌还握着他因为侧躺而软软鼓起的小奶子,伊桃的小脸都憋红了,才勉强把抓着自己奶包的那只大手挪开。
扒了半天,他的上半身才勉强爬出被窝。“咕叽”一声微弱而黏腻的水声响起,伊桃显然也听见了,脸色粉得发红,咬紧嘴唇,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往外爬。他忍耐着那只肉穴里的庞然大物逐渐抽出的过程,顶到肚脐上方的清晰鸡巴痕迹也一点点向下褪去……紧致的肉穴咬得太紧,性器拔出的时候,内壁甚至被鸡巴带得外翻出一小截滴着淫液的嫩粉穴肉,那截连接着凸起肥逼的紫红肉屌也被小逼舔得满是冒着热气的晶亮水光。
一整夜的全根纳入,也让伊桃的小肚子鼓了一整个晚上。经产子宫始终保持着被龟头碾压的凄惨姿态,伊桃就在这样尖锐到麻木的快感中入睡……又或者说被操得硬生生昏过去?
或许这番举动只是为了告诉小妻子,不论是未发育成熟的短浅甬道还是娇嫩的子宫,不过都是给老公装鸡巴的容器而已,根本不像是什么娇贵的育种器官。
和余柏一起睡的每个晚上,年幼的小妻子都要承担属于妻子的责任——不管是陪睡的香软小枕头,暖枪的过夜鸡巴套,还是手感绵滑柔软的泌乳期小奶包捏捏……哪怕是被丈夫一整夜压在身下操得无法呼吸,都是如今的伊桃应该做的。
伊桃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气鼓鼓地全盘接受。
男人早晨的鸡巴是半硬的,也没有完全勃起时那么长,但蓄势待发的模样,伊桃闭着眼睛都能回想起被晨勃的男人操醒的淫乱回忆。他喘了口气,从余柏的大腿下爬出来,小屁股又艰难地往外挺,“啵”的一下,好像是拔开红酒的木塞,整根成年鸡巴终于从伊桃小小的肉逼里抽出来。合不拢口的逼口吐出一小股温热透明的淫液,在床铺上洇了一团小水痕,还能从外头看见里面微微蠕动缓慢合拢的嫩红甬道。
凌晨被内射的满满一子宫精液,早已被消化成供这具身体行动的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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