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装修的时候,父亲就在洗手台边上专门做了一块护理台,此时台上铺着一层柔软的护理垫。伊桃在将子宫里的精液消化干净后,经常恢复无意识的状态昏过去,于是总是会有尿液从无知无觉的松弛尿孔中漏出去,所以平时给伊桃穿上纸尿裤的很有必要的——顺带一提,他哪怕清醒着,也学不会自己一个人上厕所。

        伊桃被余夏小心翼翼地放在护理台上,睡裙再度被卷到小腹以上。给伊桃换过太多次纸尿裤,他很熟悉这套流程,先把伊桃的大腿抬起来,用棉柔巾沾水,把腿心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擦了个干净,沾了点淫水的细小鸡巴也被提起来仔细擦了一遍,重新变成干干净净的粉嫩一小根。还在溢精的小逼实在擦不干净就不管了,反正等会儿这只小骚子宫就该收紧宫口,把精液都含进去消化干净,也不会再多漏出来了。

        说起来,好像伊桃消化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余夏虚虚摸着伊桃软软的小肚子,那块儿刚才显眼的隆起已变得几乎看不清轮廓了。伊桃被摸得有些痒,用脚背轻轻踢着余夏的大腿,看着他做出夸张的吃痛表情,就被逗得咯咯笑。

        “乖一些……怎么就不见你闹余秋啊?”

        余夏甜蜜地抱怨着小妹妹的不懂事,给他擦干臀缝里轻微的水迹,然后利索地套上纸尿裤,调整成伊桃的合适尺寸,粘好腰胯上的魔术贴。

        一切就绪,他掐着伊桃的腋下将他抱下来,睡裙柔滑地从胸下跌下去,重新垂回膝盖上方。伊桃踩在地面上,毛绒袜的底部有一层猫爪形状的防滑垫,脚底轻微的异物感一直分散着他的注意力,让他不顾着好好落地,反倒是踮着脚一直踩来踩去,猫爪子也不知道踩了几下余夏的脚背。反正他本能的知道余夏不可能摔了他。

        余夏放任他玩了一会儿,才出声道:“好啦,自己走吧……我真的要迟到了。我会被全班人行注目礼的。”

        解释了他也听不懂,他坏掉的脑袋就是无法理解大部分语句实意。但伊桃和养熟了的小狗一样,还是能听懂主人催促的语气的。他恋恋不舍地又踩了几下余夏的脚背,才慢吞吞地站稳,被余夏牵起手,垂着头踢踢踏踏地往外走。

        回到客厅三两口解决掉冷掉的早饭,余夏把餐盘扔进洗碗机,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余秋接替弟弟的工作,照顾闹个不停的伊桃。

        精液的摄入量还算充足,伊桃的状态和刚才吃早饭的时候截然相反,在余秋的怀里闹个不停,又是啃余秋的下巴又是啃他的手,把他的虎口都啃出一圈湿淋淋的浅浅牙印。余秋也很纵容他瞎闹腾,在怀里松松拢着他,任由他把自己整理好的衣领又重新扯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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