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红绳,末端系着一只银笛。正是「他」今日在拍卖会中得标的犬笛。

        「他」皱起眉。

        就因为要给「他」这个便如此大费周章?有这个必要吗?

        「他」一面想着,一面伸手去接—

        指尖甫碰触到那红绳的瞬间,「他」的眉心瞬间一阵剧痛,痛得他面容扭曲。

        「他」捏紧手中的红绳,不断x1气吐气,脑袋却仍是疼得彷佛要从中裂开那般.....

        有什麽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眉心,不轻不重地r0u抚、按压......「他」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缓缓放松了下来,定神一看才发现那冰凉的东西是男子的长指......他轻缓地抚平「他」眉间的皱摺,这动作有种无法言说的亲密。

        「他」微微胀红了脸,想要别开脸停止这样的碰触,但是那沁凉的手指就像带有魔力一般,抚过之处彷佛能让吱嘎生疼的神经都安静下来......「他」既想闪躲却又贪恋这样的舒缓,矛盾得很。

        头疼缓了些,「他」垂眼看向手中的红绳,执起绳子开始往手腕上绕。

        男子的眼眸闪了闪。

        他缓缓收回手,一面留心着「他」头疼还有没有复发,一面问道:「为何你会觉得那要绕在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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