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说过……」扣住他肩膀的手指感觉只是微微动了动，吴邪便痛得冷汗都飙了出来。「要你待在书房里别出来？」
「我......」吴邪只吐出一个字，便痛得说不下去，他感觉肩膀就快被他捏碎那般。
张起灵盯着他苍白扭曲的脸，黑眸闪了闪，微微放松了力道，问：「他只让你传话吗？」
吴邪回视那深幽的黑眸，想起那个轻薄的吻—
不知为何，他的本能告诉他：现在不是诚实的时候。
於是他点了点头。
张起灵笑了。奇怪的是，向来让吴邪心跳乱拍的笑容，此刻却让他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他松开了吴邪的肩膀。
吴邪浑身脱力地正要软倒在地，头发就被人一把揪住往後扯—他被迫仰头，迎向张起灵俯下的脸。
冷凉的唇贴上他，无b恰好地落在他被咬破的伤口上。
张起灵轻轻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说谎。」
张起灵的唇封住了他的，不同於前两晚的惑人，吴邪感受到的只有冰冷与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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