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令人头皮发麻的痛!被他手指捏住的地方疼,口腔里再次撕裂的伤口更疼!

        吴邪的惨叫彷佛来自地狱的哀嚎—张日旋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张起灵则是目光闪了闪,趁吴邪张嘴的那刻,裹着药膏的手指立刻探了进去。

        他屏住呼x1,灵敏的手指在那无一处完整的口腔黏膜上游移,务必将药膏覆盖到每一寸伤口。

        上好了药,他松开吴邪的下颚,也cH0U回手,指尖沾满了鲜血和腐r0U。

        张起灵皱起眉,心口狠狠揪了一下。

        吴邪则是摇摇晃晃地不断喘气,眼泪鼻涕口水淌了满脸,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张日旋递上了沾水拧乾的丝绢要让张起灵擦手,他接过,却是先帮吴邪擦脸—力道轻轻柔柔,就怕又牵扯到他脸上的伤口。

        张日旋看了他一眼,没说什麽,只是又递上另一条乾净的丝绢。

        张起灵擦完了手,又蘸了一些药膏,准备抹在吴邪脸颊上的红肿处,没想到手才一靠近,吴邪头一偏,竟闪开了。

        许是这冰莲真有奇效,否则方才吴邪明明痛到连呼x1都困难,哪来闪躲的力气—但这可不是张起灵所乐见。

        张起灵耐着X子,语气中透着自己也没察觉的诱哄,说道:「你忍耐一下,这不会b方才那次疼。」

        话才说完,手一伸,吴邪头又是一偏,摆明了是跟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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